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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母亲的文章篇(1):思念母亲的经典美文:我的母亲


  2017年 6月28日零时38分,我的母亲马维英走完了她平凡的一生,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她平静安详地走了,但留给我们兄妹的却是无尽的思念。
  母亲马维英,甘肃临洮人,1951年毕业于兰州高级助产学校(后更名为兰州卫生学校),参加工作以后,母亲先后在天水、武都工作,任天水专区医院护士长、武都保健站站长,后调到天水师范专科学校(现天水师范学院)当校医直到退休。作为女儿,我无法用简单的话语去总结母亲的一生,只能说她不仅是我慈爱的母亲,更是一位称职的医务工作者。她工作30多年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她是学校最早的元老之一,是天水师院建校、发展、变迁的见证人。母亲性格倔强,泼辣能干,是一位事业心极强的知识女性。她常说:“一个人无论做任何工作都要做精,做细,做到最好。”过去很长时间,校医室就她一个大夫,进药、打针、急救、看病都是她的工作,内科、外科、妇产科无所不能。她视病人为上帝,工作没有上班下班之分,记忆最深的是小时候我梦中多少次惊醒的敲门声和妈妈背着药箱消失在夜幕中的那急匆匆的脚步声......
  她当校医时,学校离城里很远,除了危重病人送医院救治外,一般病人均由她诊断治疗。教职工、学生乃至周边农民有大病、小病都来找她,白天她为病人看病、打针、输液,常常在医务室一坐就是几个小时,每天很晚才下班回家。因为学校住校的学生多,经常有学生下班时间找母亲看病,她总是不厌其烦,随叫随到。记得,夜深人静时,只要听到病人急促的敲门声,无论酷暑严冬,还是刮风下雨,母亲都会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背起药箱就往外跑,她的身影很快就会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有20多年的时间里,学校医务室只有妈妈一个人,她既要负责采购药物,又要负责帐务管理;既要给病人看病开药,又要自己动手做棉球,消毒器械,取药打针。从诊病治病、简单外科手术,到为孕妇检查,为产妇接生,总是有求必应。遇到家庭困难的学生病后需要补充营养,她会悄悄从自己家里拿上鸡蛋、奶粉等营养品送去,有时干脆在家为生病的学生做好营养餐,叫他们来家里吃饭。在学校教职工子女中有十多个是由母亲亲手接生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有的孩子至今仍亲切地管她叫“妈妈”。
  遇到情况危急的急诊病人,她会亲自护送病人到医院。一天晚上,有位老师的妻子临产前突然出现大出血,情况十分危急,家人见状顿时慌了手脚,急忙来找我母亲,母亲当机立断,即刻决定将产妇送往地区医院。那时,天水交通非常落后,晚上没有公交车,也根本无的可打。母亲就和病人家属一起拉着架子车跑了十余里路,以最快的速度把病人送到医院,保住了大人和小孩的性命。望着大汗淋漓,气喘吁吁跑前跑后的母亲,这位老师感动的热泪盈眶。妈妈只是一个普通的校医,但她在十里铺周边影响很大,服务的区域已经远远超出了学校师生和家属。附近十里铺、曹家埂、高家湾和周围企业的农民、工人们经常来找母亲看病,任何时候她都热情客气的接待,耐心细致的诊疗,从不敷衍搪塞。母亲用她的满腔热情和无私爱心救治了无数病人,把爱和温暖带给了大家,也赢得了学校师生和方圆十几里工人、农民的赞誉,大家都说:“马大夫是我们健康的保护神”。
  在生活上,母亲是一个好女儿,好姐姐,好母亲,好祖母。她用自己爱的臂膀为父母分忧解愁,为兄妹排忧解难,为儿女遮风挡雨,培育儿孙健康成长。母亲家里有姐弟六人,她排行老大,为了减轻父母的生活压力,她从刚一参加工作开始,就从自己微薄的工资里挤出一部分,分别寄给两个读大学的弟弟、妹妹,帮助他们完成了大学学业。她不在父母身边,就每月给老人定时寄生活费,每年暑假带着孩子们赶回老家看望老人。经常给唯一留在临洮老家的弟弟寄钱,接济他们一家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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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母亲的文章篇(2):怀念母亲的抒情散文:母亲的呼唤


  立秋的那天,酷暑的炎热转瞬间被打散,一场秋雨,淅淅沥沥下了两天半,不大,也没有电闪雷鸣,俨然一副深秋缠绵的样子,把酷热难耐的夏天送回了老家。小城的天气就是如此,四季分明,秋天准时阴雨绵绵,绝不藕断丝连,拖泥带水。
  下午下班后,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两岁的女儿,在小区院子和同龄的孩子玩耍,母亲回家为我们准备晚饭。自女儿出生后,母亲不得不放弃村庄和土地,与父亲一起到城里,给我带孩子。父亲在城里闲不住,经常找零活干,毕竟年纪大了,找不下,后来又在建筑工地干小工。今年一位亲戚给找了个剪树护草的活,离家不远,每天能准时下班,吃到母亲做的饭。
  “豆豆,吃饭了”,母亲站在窗口呼喊,叫我和女儿回家吃饭,女儿不想回,一个劲的问“妈妈呢?”我说:“妈妈还没下班,我们回家等妈妈。”小卖部的姨姨看着女儿说:“你奶奶的声音洪亮的很,叫一声你们就听见了。”是啊,多么熟悉的呼喊,多么洪亮的嗓音,这一声呼喊,几乎伴随了我在村庄的整个童年。如今,母亲来到城里,带来了这一声呼喊,如一首歌,常在耳边回响。
  小时候,母亲做熟了晚饭,就会依着我家破旧的大门喊一声“球……娃……”,这一声呼喊,迎着村庄的炊烟,瞬间打破乡村的宁静,悠长、雄浑,在山谷回响,似乎能震落树梢的叶子。此时,不管我身在何处,都会跑着回家,一路上噼噼啪啪,尘土飞扬。我的小村庄,有两个人每天都会这么呼喊,一个是我的母亲,呼喊我的小名,一个是狗蛋的爷爷,呼喊狗蛋的大名。其实狗蛋的爷爷一开始也是喊着“狗蛋”的,但是狗蛋不愿意,嫌小名难听。后来,狗蛋也跟着她的父亲母亲,转学到了城里,狗蛋的爷爷,便在村头的树桩上发呆,打发着他的光阴,村庄回归了宁静。
  自从我离开村庄,母亲便再未如此呼喊过我。她的孩子,都已离开村庄,为生计奔劳,在城市安家,本想在乡村安度余生的母亲,也不得不离开乡村,来城里照看孙女。儿女上班忙碌,母亲趁着孩子睡着的空隙,做好饭菜,坐在家里等儿女下班,或许,她也想呼喊一声,让儿女赶紧回家吃饭,但城市高楼林立,儿女终究难听到她的呼喊。
  乡村的日子就是那样简单,大人整天都要忙农事,孩子们去上学,放学以后,我常常小跑回家,扔掉书包,到柜子里翻出半牙馍馍,急匆匆就往门外跑,边跑边对母亲说:“我去外面耍一会儿”,母亲还没回答,我已不见了踪影。和小伙伴玩耍,总是忘记时间,到吃饭的点,肚子咕咕叫,也不愿回家,那时又没有手表,根本没有时间观念。母亲做好晚饭,先得跑东家跑西家的找我,往往等找到人,饭菜也凉了。这样不仅费时,经常问遍整个村子,也不知道在哪里,得等,天黑到伸手不见五指,我才会悻悻的回家。母亲眼睛不好,天黑以后看不见路,那时一个手电要好几块钱,舍不得买,晚上都是抹黑,不管是走路还是干活。后来,母亲索性不再找我,就用她的高声大嗓,站在大门口呼喊,不管我在哪里,都能听到母亲呼喊,我大声回应着,急忙赶回家,我们就在村庄大声对话,仿佛那只是我小小的家。偶尔也有例外,在外面玩高兴了,听见母亲的呼喊,我装作没听见,继续着我的游戏。
  母亲因为眼睛不好的缘故,晚上很少出门,有要紧事,会带着姐姐,为她作伴,给她引路。我那时候特别胆小,晚上不敢出门,母亲也从不带我。我不清楚我是受了什么惊吓,还是受了什么刺激,又或者听了什么“鬼古今”,院子也不敢去,撒尿要人陪着,更不敢走夜路。与小伙伴们玩到天黑,大家一起回家,我家在村东头,一群人走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稍近点的有时会拿了家里的手电筒,把我送到大槐树路口,为我照亮前面的路,那里能看见我家的院子,我沿着小路一路狂奔,脚使劲地砸着地面,噼里啪啦作响,我用这种方式给自己壮胆,跑到东房背后的豁口处,我便大喊两声“妈妈”,接着拼命往下跑。我二话不说跑进屋,迅速踢掉鞋子爬上炕。母亲瞪我一眼,问到:“今晚在谁家耍来,吃饭来没有?” 我回一句“还没”,赶紧钻进被窝。父亲拴好大门进屋,对母亲说:“去给弄饭去”,母亲说一句“耍饱了还吃啥饭哩”,扔下手中的鞋底,去端热在锅里的饭,我狼吞虎咽吃完,开始写作业,十五瓦的电灯泡发着微弱的光。
  父亲吸着水烟,说着劳作一天的收获,谈着田间地埂的见闻,母亲纳着鞋底,听父亲絮叨,偶尔问一句,答一句。父亲沉默了片刻,看我作业快完成了,才又说:“以后不能再这么晚回家了,我给你妈说了,以后到吃饭的时候不回家,就不给你留饭,饿着去。”我没有回答,只顾着收拾作业本,我对母亲说:“以后不许再喊我‘球娃’,庄里人都笑我着呢,我都上中学了。”母亲哈哈一笑说道:“让他们去笑,你永远是我的‘球娃’。”这样亲切的称呼,终于在我成长的时光中,在我不乐意的要求下,淡出我的生活,成为一种记忆。
  我现在常常在梦中听见母亲的呼喊,看见破旧的大门,看见房顶的炊烟,看见狗蛋的爷爷在村口的树桩上发呆,似乎,我从未离开。
  作 者简 介
  石拜军,男,网名策马牧风雪,1989年出生,天水市秦州区秦岭镇人,现在秦州区基层派出所工作,爱好文学,闲暇时撰写文字。
  【本文作者:石拜军。(公众号:拾穗cornfie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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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念母亲的文章篇(3):想念母亲的美文:听雨时节忆母亲


  窗外的雨还在淅淅沥沥地下着,听着这连绵不断的雨声,心底的悲凉一如我此刻的心情,突然想起母亲,心里酸酸的,一时泪眼婆娑。
  青春会逝去,爱情会枯萎,友谊的绿叶也会凋零。而一个母亲内心的希望比它们都要长久。母亲的爱是这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爱,母亲的爱是远行的游子永远期盼归航的家,母亲在,家就在,温暖就在,亲情就在;母亲没了,一切归零,心空空,情凄凄,剩下的孩子即使有爹亦如孤儿般无人疼,无人爱,成了亲戚眼里的累赘,世人眼里的“可怜虫”!
  母亲离开我们已经有三十七个年头了,无奈又无情的事实就这样毫不留情地发生了,留下我们幼小的姐妹三个,从那一刻起我们再也不会享受到母亲的爱了,从那一刻起我们的命运发生了巨变。
  那时候每当受到委屈就会想母亲,想母亲若在该多好啊!那样我们就可以吃饱穿暖,就可以在童年里留下和小伙伴们下学后任意玩耍的回忆,就可以想上多大学就上多大,不至于让酷爱学习,成绩也很好的我早早辍学,就可以早睡早起,也可以有午睡时间,不至于上课时候老瞌睡。母亲若在,我的小手也不至于每年冻得每个指头关节都生疮,更不会冻的得手掌里面都生疮......那时候天天幻想我要是别人家遗弃的孩子有多好,那样就可以去找寻到她们,总会有一点点温暖给予我。
  母亲若在该多好。礼拜天我们几个就可以偕夫带子一起聚集家里,尝尝母亲老早就准备好的可口饭菜,姐妹们就可以和母亲围坐在一起包饺子唠家常,无拘无束;
  母亲若在该多好。姐妹几个坐月子的时候她一定尽心尽力给我们最好的照顾,不用我们在最无助的时候求这个求那个,孤立无援;
  母亲若在多好。孩子们也可以时不时地去外婆家住住,在童年的记忆里留下美好的回忆,也不至于孩子陌生到每次回家都得提前问我该称呼这个啥那个啥,亲戚们对于孩子们来说都很陌生;
  母亲若在该有多好。我想象不出我能围着她尽孝时心情该有多么舒畅,母亲生养我们不容易,我们连对她尽孝的机会都没有!
  一切的一切都只能是幻想了,母亲走时才刚刚三十二岁,记忆中的母亲慈祥端庄,满眼里都是对我们几个的疼爱,母亲是个很聪慧的女人,心灵手巧脾气好,而且非常勤快热心孝顺。
  母亲走了,走的那样不情愿,孩子三个是她最大的牵眷,然而怎么也争不过命运,只得无奈地撒手尘寰,而我们只能无奈无助无望地看她离去泪流满面。
  此时此刻,思念无处不在,泪流千行也无法宣泄对母亲的眷恋。“子欲养而亲不待”的无奈,深深地折磨着我,只能让这连绵不断的菲菲细雨捎去我的眷念,祝愿母亲在另一个世界没有烦恼纷扰!
  张爱芳 住福田花雨小区。自由职业者。从小酷爱文学,闲暇时光里常留恋在文字里不愿出来。
  【本文作者:张爱芳。(公众号:芝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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